风簸间淘浪

业余画手,业余文手
本命墨香铜臭
圈混得比较单一,且混得长久

【当春乃发生48h ︳17:00】乡村游

◎是花怜小甜文呐

  

◎写夫夫二人田园捉鸡(?)

  

  

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开始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前有一神一鬼水田插秧,今有这二位再继农乡生活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谢怜刚一开门,门后便是一阵哗啦哗啦的拍打声,完整出现在他面前的是两只黑身白颈的鸭。他很确定自己不养鸭子,走出菩荠观,反看门后,更多的鸭挤在一起,颤着长脖晃着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呃三郎,这鸭子也太多了吧。”谢怜感到好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花城走出来瞧上一瞧,也是笑着:“哪来的?看起来傻傻的。” 不过鸭子们也确实符合他的这般形容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谢怜一把制止住一只企图啄墙的家伙,道:“其实除了啄东西还是蛮可爱的,当然也会认错家。它们估计是走错地方了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被他抓过的那只鸭子聪明到发现了一点问题,一步摇三晃地疾走,其余者跟从,最终进了另一所人家的大院子里。花城拿腿扫了扫满地鸭毛,门口处没有脏东西后,方道:“我就说嘛,很傻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他十分入乡随俗地穿了一身简朴的短打,甚至带补丁;头发一整个扎起来,但依旧是无法改变的歪了。做个比喻,不晓得是否准确,像个游手好闲的贵府子弟从京城下来体验生活的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据村长说,所有人要庆祝菩荠村扩建、增多了耕地,于是将在晚上大摆宴席乐上一番。花城和谢怜便帮着去赶鸡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像这种走地鸡是属于散养的,可村民们还是为它们用篱笆围了个场子。二人目前的任务是把鸡笼回场去,并且取一筐鸡蛋,抓几只鸡回去杀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花城拉着木拖车,谢怜在前头走,且走且讲:“大概是往这里走,养鸡场我没来过几次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哥哥,既然半散养,那就基本不在场里。”花城看向树林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确实,若有一些不肯出去的话它就呆在一处,”谢怜终于看到篱笆墙了,拉上花城的手,加快了脚步,“到了到了!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在他们踏入之前,鸡群从简陋的小门里涌出来,如一股棕黄色的江水,发着噪音把人里里外外包上好几圈,几乎贴着他们的脚踝走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花城一手一只鸡,放进了拖车的笼子里,顺便把笼里的竹篮给谢怜。瞧他捉得那么轻巧,谢怜瞬间觉得事情轻松很多,趁机跑到场子前把小破门关上,将还未溜出来的母鸡关回去。他抓着一只脚流血的白毛家伙儿,对花城道:“把这个受伤的也带回去吃了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好啊哥哥,我这笼子里已经有四只了。”花城接过那只白鸡,极为娴熟一丢进笼。谢怜道:“如此说来就五只了,还差一个。靠你了三郎。” 说完,他翻入鸡场,思索着鸡蛋会藏在哪些地方,当他找到时,一些鸡瞬间冲上来啄他手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成功地躲过了所有袭击,他当即从墙翻出去,蛋没破又是一整筐,确乎是盆满钵满、满载而归。恰好见花城从林子悠悠闲闲走出来,约莫什么都没做,但鸡群老老实实地在他前面向着场子的方向小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谢怜默契地开了门,棕黄色的江水回流入场。对方把装着六只鸡的车拉了过来,斜倚着篱笆,懒懒道:“一个人默默赶鸡,永远比不上跟哥哥在一起时的万分之一啊,哥哥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谢怜只觉得他即便是在干农活也不忘说些俏皮话,微有点脸红,但也算习以为常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鸡场的旁边就是一条贯穿的全村的溪流,二人沿着溪行走,忽见道右有水田,田上有一小孩,握着一把短短的镰刀,弯着背,迈着个弓步,不知遇到何物。谢怜一眼瞄见浅水里露出个活物的头,正警惕地动着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那孩子还在缓缓地向前靠近,他身手快,闪过去把对方往后扯远点,小孩本来精神充分紧绷,被人救了反倒几个踉跄大叫一声。花城将鸡搁置在半道上,下水来一把掐,拎出一条标准的毒蛇来。那蛇生得短粗短粗,三角状的头,大口中叼着一个鸡蛋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看出来了,果真毒得很。”花城微笑道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这场景有点似曾相识,比如在半月关时,不过这会儿谁也没有被咬,谁也没有中毒。“你追它不纯纯不要命么?”他将鸡蛋从蛇嘴里扣出来,又道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那看上去绝不超过十岁的小孩说道:“老毒老毒的东西吗?可它把我们的蛋偷去了耶!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还是得谢怜出场:“就是一颗蛋而已,如果被蛇咬了中了毒救更恐怖了,可不是说着笑的,如此一颗蛋丢了也不是什么非得追回来的事情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小孩好哄,瞬间被说服了,表示他想回去鸡场拿蛋好及时送到厨子家里。合着撞事了啊,谢怜他们刚好搞完鸡蛋捕完鸡回来。为不让孩子白跑一趟,谢怜又制止了他一回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秋日的天极蓝,飘浮着,约莫在晃动,像水面的涟漪移上了高空,或青或黄的叶子如同凑着热闹,在云形成的波纹间作鸟而飞。这确实没有何等新奇的,年年如斯而耐看,也在文人的笔墨下久经不衰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阳斜之际,谢怜到了火灶旁,申请帮忙。厨子欣然接受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待到他完美地使一锅饭遭到巨大的迫害后,厨子也感到了一大危机,而危机就在自己面前。好心的厨子道:“哇道长你真的很有优点的啊!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什么?”谢怜震惊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有那种化神奇为腐朽的能力!”他甚至拿手比划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谢怜当即不震惊了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就是那种,你适合切菜,但不适合把菜放到锅里,更不适合把菜放进锅里后再去炒菜。咱概括得贼恰当对吧。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“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像这种不甚愉快,但在意料之中、情理之中的尴尬事理应忘去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夜间,村子大搞特搞,在处大地方上摆桌铺席,大概平常也只有过年也才有这样的架势,氛围上就差几声爆竹响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村民们之间欢声同庆。在一旁,谢怜与花城相视而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再观天上,月亮亦在弯笑。

  

  

  

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完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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