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簸间淘浪

业余画手,业余文手
本命墨香铜臭
圈混得比较单一,且混得长久

【戚容】凄凄惨惨戚戚


写的是戚容一系列作死事件的4000长文

顺便想骂骂街过过瘾,爽歪歪


◎友情出演 : 谢怜   花城   谷子   菩荠村村民   被吃掉的人    戚容手下小鬼


◎小镜王又憨又帅怎么办?

写完才发现怜儿是真腹黑,腹黑这一方面全展现在表弟面前了(为戚戚默默哭泣)。

说实话这篇文瞎写的,句子都好烂(痛心疾首)!


◎微有些谷戚小甜糖

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 开始 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


       差异是多么的大。




       曾经,菩荠观好一派田园风光,住在里面的是一收破烂的道人,还有一个红色衣服的人时常来串门,现在,不仅有一白一红两人,另有一青得发绿的人拎着一小孩儿。




       最重要的差异是,菩荠观搁现在鸡犬不宁,忙活得要命。




       “我操这么高,你俩存心要弄死我吧!外面的那些傻村民还以为你们这遭天杀的两个人有多么圣洁呢,还乐于助人,我呸!是个屁!嘿,他们要是知道我这个太子表哥是这般阴暗暴虐的话,会不会像当年仙乐国民一样,把这个假好人给踩进屎里,你说对不对表哥?!”




       戚容被吊在一棵还算得上粗壮的树,浑身扎满麻绳,绳儿不会断,就怕树折了,偏生戚容还在这上头晃来晃去。




       身残志坚者,以戚容为二,无人第一。




       愣生生绑得像条虫,旁边厚厚的绳都是层茧。下面的谢怜道: “你相信你会破茧而出吗?”




       戚容十分优雅地摇头,摆出一悲痛至极的神态,注视着地面上的两人,语气造作:




       “但表弟相信,太子表哥一定是朵黑心雪莲,这种人,别看他外象是干干净净的,白光乱照瞎了一堆人狗眼,事实上就是个里切黑,黑到让这么铭记你的我都觉得恶心。能跟狗花城混到一块儿的人,也就谢怜你和他臭味相同挨这么近,昂,一口一个三郎一口一个哥哥,也就本大爷这样儿的明眼人才理解,不懂的都以为你俩有奸情呢,叫那么亲密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谢怜走到树干旁。




       戚容惊了,满口金玉之言: “操!他妈的谢怜你笑得怎么跟那狗花城越来越像了,太他妈恶心了!你之前不是连蚂蚁都不敢踩死吗?怎么,现年头为了整我为了自己的利益都肯折树了?!真新鲜!变了,你真是变了!一直自以为是地不承认。干什么不说话?觉得愧疚,还是良心发现?全不是,只是在这儿气急败坏罢了,终于要揭开真面目了!”




       总而言之一句话: 如果想维持自身形象你就不要过来啊。




       听了老半晌不发话的花城斜都懒得斜他一眼,泰然负手,迈出一脚正欲上前。谢怜淡淡摆手: “三郎,不必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正当戚容真的以为谢怜良心发现时,猝不及防,谢怜当场跃起,树干做撑足,两下把拴戚容的树枝给踹断了,树枝一咔嚓,戚容一惨叫,裹着绳子在地上打了好几个圈,转得天昏地暗,两眼无神。




       等了好久的才把戚容盼下地的谷子,一开始满心欢喜,看清他掉得这般惨烈,笑容成悲痛,趴在半死不活的戚容身上,嚎啕大哭,哇哇地叫爹。




       错付了,戚容见谢怜让花城停下,天真的他还想谢怜又不忍心了,没想到这人要自己动手!




       正所谓“忙活”,戚某忙着骂人和作死,谢某忙于管理,花某忙在助阵围殴戚容或者看戚容戏,谷某一直在为他爹操心。




       花城将谷子带到一旁的菩荠道观里,默默扫地的郎莹弃了扫把跑到二人边,等他把谷子托付给郎莹后,在转过身来,谢怜正走向瘫地上的戚容。




       “表弟呀,你说的真是太对了,摔到地上,太痛了,是又想骂一骂人解气否?”谢怜表情平和甚至温和地蹲下来俯瞰戚容。




       不知为何,戚容看谢怜这张脸总感觉异常的恐怖。




       但戚容这人生来就强硬到变态,害怕装不害怕,别人越怒越能激发对方怒火,自己被揍还死皮赖脸非常得意,得意于自己可以让人不再继续装相从而狰狞得难看。像是一种一般人无法理解的乐趣。




       他破口大骂,道: “谢怜你别老搁这儿假惺惺耍心眼儿,老子已经把你看透了!装个狗屁的好人,现在还想把老子干嘛?你这狗日的……”




       瞬息之间,戚容一眨眼的功夫,便被原在远处的花城一靴子踩了下去,后脑勺陷地,五官差点被踩变形,鼻血直涌。把这废物踏土里踏实了,花城又用脚扫扫土,简单粗暴把他给埋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清理完一个垃圾后仿佛神清气爽,他抖抖黑靴尘土,双眸与谢怜对视,道: “哥哥,下回这人讲话时直接割了他的嘴,无须给任何机会,把它丢树上算轻的了,应当扔河里喂鱼,反正鱼啃不死他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谢怜站起身来,拉着花城远离戚容,到一清净之地,望着那头和郎莹玩儿的谷子,无奈了。忽听门口有些嘈杂,花城又道: “哥哥,门口有人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从菩荠观院子门口传来了多个人敲门之声,像是要控诉。二人开了门闩,迎接的是村长和众村民的张张大脸,他们有的不好意思,有的不满,有的在一边看热闹。




       立在最前面的村长捋了下头顶的斑斑白发,组织一下语言,在将发言论之前,抬起手臂甩了数次手掌,缓缓地道: “谢道长,虽然,我们菩荠村的人儿啊,都很感谢你和小花,你们做的贡献真是我们怎么也不敢忘记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谢怜道: “不敢当不敢当,不至于不至于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客套半天,村长终于切入正题: 




       “可谢道长观中的那绿衣公子是你表弟吧,不得不说,他那大嗓门儿一叫方圆几里都听得一清二楚,叫就叫呗,主要是说的话,我们都不忍卒听啊,没啥涵养,骂起来能把人从头发丝骂到脚指头,吓得家里娃儿始终不愿出去玩,说是怕外面有吃小孩的大凶鬼,我们没办法呀,再说令弟的确是有扰大伙生活。所以,我代大家问一句,道长表弟是遇何灾难、遇何病痛啊?让各位也好了解一下,是不是?




       “并且,谢道长你也不想整天被人骂来骂去吧?”




       很好,戚容的行为已经引发民怨了,他们连谢怜都即将要记在账上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花城抱手代着答了,道: “ 那人是有病,但是天生的,没办法,治不了。”




       远方地里的戚容愤怒: “ 靠—— ”




       众人听了骂声,更受不了了,继续对花城谢怜道: “ 但凡有问题就有答案,有锁便有钥匙!”他们还不要花城说,要谢怜亲自解释。




       之后谢怜以“ 定会寻方法解决 ”之类的模棱两可、毫无用处的一系列话语,强行劝退的众人,因为真的没有解决方案啊,戚容要骂还是要骂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·




       某日,谢怜闲着没事,在菩荠观劈柴生火洗碗洗锅,戚容深知这是一场祸患的开始。




       抱起便宜儿子谷子这有力的挡箭牌,撒丫子溜了老远,看着谢怜把饭菜端到桌上,一阵恶寒袭身。但他不忘“ 使命 ”,又悄咪咪溜到门前,故作惊讶道: “哇狗花城在吃屎!”




       他成功引起了花城的注意。




       花城放下碗,径直走向戚容,愣扯那戚容后领,拖一癞皮狗似的拖他朝河边去。




       滚滚河水东流,戚容负隅顽抗死不悔改: “果真是狗改不了吃屎,果然印证了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



       最后在大笑中如愿以偿,淹进了河里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·




       戚容简直觉得,在这俩货旁边生活忒他妈憋屈,就应当他自己独浪江湖,顺便带着谷子。




       有条件支口大锅子,费水冒泡着,这时丢个人进去煮了,还不错;没条件直接生吃,还凑合。




       ·




       “ 啊啊啊啊啊啊啊!!!”




       那人吓得仿佛下一刻要昏阙过去,动弹不得只能眼看着遍涂鲜血的骷髅挥着铡刀迫近,他是多么惶恐,但结局只会是一种。只见一颗连着半截脖颈的头颅翻滚而落,短短时间里便溜到角落,所过之地多多少少遗留着喷溅式的血迹。戚容特别欣赏那人将死时的表情。




       过了会儿,手下小鬼顶着绿鬼火,双手奉上那方死之人的一条胳膊,尖声尖气道: “大王,已经洗干净了!”




       戚容拍干净手掌,弯腰拿过。咬一口,溢出来一堆血,洁白的牙齿腥红不堪,甚至嘴边都是,他两眼冒着恐怖的绿光,若一头饥饿多日的野狼。一条血肉丰满的手臂,被他一阵啃咬后,森森白骨便露。吐出一块骨头后,忽觉剩下骨缝里的肉不好咬下来,十分浪费的抛到地上的垃圾。




       站起来,摇摇晃晃步下台阶。




       一身青衫,就是只青衣鬼。眉眼锐利,眉眼细长,鼻子耸挺,除了下半张脸长得颇类表哥谢怜,其余方面天壤之别。




       戚容伸出鲜红的舌头,舔了舔手掌上的人血,眼睑下是一抹无意间弄上去的红。在众小鬼准备好的石盘边,正打算挖一块大腿肉吃,方把五指陷进人腿里,发现了不对。怎么周围少了一小孩儿?




       在这新建的洞府的大堂里,侍立着他的手下,但不见谷子。他边扫视着大堂,边用手抠肉,塞一块进嘴里,找不到谷子,对小鬼们喊道: “把那小屁孩儿给抓回来,闲着没事儿干到处瞎跑什么?快点去!跑远了老子还得到处找他,烦得要命!”




       看了眼手下们的反应,戚容又叫了: “妈的全去了干嘛!逮一小孩还跑这么多人,是有多废物啊?!”正是因为去了那么多鬼,所以谷子在戚容话音刚落之时奔了回来,见着戚容满脸满手血的模样,又被惊得大叫一声。




       戚容用干净的左手拎他过来,警告说: “谷子啊,好好待在你爹我身边,不听话,我就直接把你吃了,就像这个人一样,懂吗?”




       谷子含泪点头。不过在他的强烈要求 “ 爹爹不准吃这种不好的东西 ”下,戚容勉勉强强表面上答应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之后每次偷摸着杀个人吃,谷子总会突然出现,戚容都要在这个小东西看过来之前,把嘴把手擦干净,但每次都会被发现口中隐藏不住的血腥气。真的,戚容表示他为鬼八百年,从来没被人阻止他吃人这事儿。




       这年头竟败在一个小破孩身上。




        ·




       那骑牛的雨师为追她的几个农民,而今上赶着要讨回来,戚容看来要跑路了。




       再见各位,再也不见。




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END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

『写到后面有点画风突变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,小镜王仿佛突然正常了』



『有点乱,但时间线发展线还是跟原著对得上的,凑合着看吧』









评论(4)

热度(58)

  1. 共2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